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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初体验
本报评论员:王隽
  王隽
  6月11日的那次的京沪间航班的“晚点嘉年华”让人印象深刻,最迟有在上海耽搁三天才飞走的,想起来就心有余悸。7月11日,我拿到了京沪高铁的往返票,11日上午8时从北京出发,12日下午16时返回。
  首先,不需要提前两个小时去机场了。北京南站的每个开放入口都有安检人员,非高峰点两三分钟即能通过,入口离检票口最远也只有十多分钟的步行路程,在实行火车票实名制后,南站也有了自助取票机,只需要把二代身份证放在扫描口,提前购买的车票就和登机牌一样被打印出来。
  当然,有时会发生故障,同行的朋友中就有未打印成功的。那就麻烦点,得去窗口找大活人办理了。11日早上7点,朋友去办理时排了20分钟的队,因为开放的窗口非常少,改签等一系列服务都在同一个值班主任处办理——所以,如果需要打印车票,还是得早点来才稳当。“登车”比登机简单。但检票口挨得太近,空间不足,如果你和我一样不幸去车站里仅有的几间食肆排了N久的队买了早饭要跑到检票口,就不得不面对其他检票口周围密集的人流,小巧玲珑者尚容易脱身,携带大量行李者建议就在自家检票口周围待着为好,京沪高铁的检票口会在开车前五分钟关闭。
  京沪高铁分商务舱、一等座、二等座。价格相差700多元,商务舱的价格接近京沪间的全价机票。二等座与多数动车没有区别,只有每节车厢的第一个座位有电源,餐车的每个座位下都有五孔插座,车开起来很稳,在非就餐时间去餐车写篇稿子倒是可以。
  餐,大概是京沪高铁上最惨的事情了。我搭乘的G11次,贴在餐车吧台的那张菜单就是个摆设,什么提拉米苏都敢往上印,结果就只有25元的盒饭,如果说在日本坐新干线吃拉面是赴日旅行者必须要做的事儿,那么很抱歉,G11次列车上连泡面都没有。
  我和朋友只能去买25元一份的盒饭,米饭夹生,菜甚至比航班延误时机场发的盒饭还难吃。
  餐车9号车厢的尾部,也就是10号、9号、8号、7号车厢的乘客都会来这个餐车买饭。高铁没有明火,只有微波炉,两排乘客就以餐车吧台为中心,排起队等着微波炉“叮”一声。有乘客嫌慢,发火;有乘客拿到了贴着“报废品”标签的牛奶,拿回来退;乘务员身上的对讲机里传来司机需要两份饭的召唤……有点杂乱,餐车服务员虽无抱怨,也无笑容——我能理解,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
  餐车只有几排座位,能做20个人就了不得了。但全车人都得吃饭,所以多数人把饭拿回了车厢,你大概能想象那种味道。
  封闭式车厢整洁、安静、空调效果好。这一切都是指正常运行时。很不幸,我虽躲过了7月10日的高铁故障,但没有躲过7月12日的又一次故障。当我到达虹桥站时,大厅的显示屏上一片红——和机场一样,这不是吉祥的颜色啊。
  所有去往北京的高铁全部延误。我立刻打给了改签早班高铁回京的记者朋友,她更不幸,“还没开出上海十几分钟,就停下了,已经停了三个小时”。她想从南京换飞机,列车员坚持不让任何一个人下车。“还好我包里有电动风扇,不然非热昏过去不可。”
  好在虹桥站设计得太合理,我立刻买了机票——大概是因为高铁去北京的车次都延误了,三点多买六点的机票已经全都没了。好在从高铁站走到2号航站楼,只用了10分钟,办好登机牌,开始期盼机场的大屏幕上别再出现红色。这时又不禁想,在北京南站遭遇高铁晚点,想换飞机的旅客,还得经得起京城交通的考验。
  也许我们很难停止抱怨,就算这么多年我们还是会抱怨飞机晚点、航餐难吃一样。抱怨只是诸多表达方式中的一种,而目的只有一样,让它更好。抱怨的密集与期待有关,也与票价有关,绿皮车晚点一小时,人们不太介意,因为那是高铁五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的票价。
  速度不是一切,虽然速度是前提,让很多事成了可能,但速度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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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版: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