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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7月25日,《环球时报》刊登刘志勤的《建议取消“知识分子”的称谓》一文,提出取消“知识分子”称谓的三条理由:第一,缺少法律上的明确界定,不能以有无大学学历为准;第二,知识分子是过时的旧称谓;第三,“知识分子”概念绑架中国教育制度,造成社会不公。作者:展江《废除“知识分子”改回“潦倒文人”?》
  ——笔者绝不敢怀疑刘先生的外语能力和金融专长,但确实担心他的逻辑思维和中文表达能力。说真话,我反复阅读《建议》,并重点检视作者的理路,除了《建议》一文抢眼的标题之外,实在看不明白全文的主旨是什么。
  在接受过高等教育这一不言自明的前提下,现代知识分子可以根据其社会角色和功能进行分类:第一类是政策知识分子,其角色是为执政者献计献策,对应的工作岗位常常是秘书、政策研究室人员、高校特殊专业教师等。第二类是技术知识分子,凭借自身理工科知识和专长“吃香喝辣”。第三类是人文知识分子或公共知识分子,其典型代表之一便是卡尔·马克思,其使命是他所谓的“对现实的一切进行无情的批判”,这种人往往因自绝于权贵而穷困潦倒,却常被誉为“社会良心”。
  笔者相信,刘先生应该不会鼓吹废除笔者所做分类中的第一类和第二类知识分子的称谓,那么他是不是主张去除第三类知识分子的那点潦倒文人的身份呢?    
背景:7月25日11时50分,北京市气象台发布暴雨蓝色预警信号,但预报中的暴雨并未如约而至,全市当晚的平均雨量为2.1毫米,城区平均雨量仅在1毫米。北京气象局称25日气象预警过度是为了警示公众 。作者:汤嘉琛《气象局“过度预警”的笑点在哪?》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全市当晚平均雨量为2.1毫米,城区平均雨量仅为1毫米,“演员”们一直等到深夜也没有“开工”。据网友描述,当夜的广渠门桥,路边卖烤串的依然在卖烤串,卖水果的依然在卖水果,只有一群煞有介事等着天降暴雨的人成了大家围观的对象。甚至网友在微博中调侃称:“百密终有一疏,咋就没想到提前准备人工降雨呢!”
  其实,懂得“天有不测风云”俗语的人,都能明白气象预报的苦衷,大概没有谁指望气象部门能够100%地预测到一场雨的覆盖范围。反倒是正儿八经地出来为“过度预警”辩解,让一个原本可以理解、可以原谅的技术失误,变成了刻意为之的“逗你玩”,恐怕再聪明的脑袋也想不通这是在出什么牌吧?
  一个被纳税人供养的公共职能部门,天下太平的时候不会让大家感受到它的存在,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一场大雨就是一份考卷,大有作为还是不作为、乱作为,公众都看在眼里。但如果政府部门在公众最需要它的时候,留给大家的只是无尽的笑料,那么,当笑声散去,这个部门的公信力必然也所剩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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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版:来论】